“我也没想占房东便宜,就是得防着别被他仗着我们投入了装修钱就抬价,以后他开价公道,我们也不压价;如果开价高了,我就压,开的越高我压的越狠。对心黑的可不能客气。”肖霄这话,陈问今听着很喜欢,他认可这种风格。
地下世界的人真的很简单,他们要做什么事而有求于人的话,最直接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钱砸。
一只苍蝇,飞过一楼所有的房间,又在漆黑中顺着楼梯飞上二楼,然后,停在墙上,静静的,静静的
但问题是高远不太关注这些,他的身份和阅历,还不足以使他在这种上万人规模的大战里有发言的余地。
剩下的还有一群是王帅的死党,属于要么一起散了回家,要么就继续一起活动的那种。
李文吸了口气,他苦笑了一声,然后他低声道:“我就知道你得说这个,小高,你这是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啊。”
“我对你们两个加入星火小队始终不满,因为按照最优配置的原则,你们两个差的太远了,但是高远坚持要你们加入我只能服从,可你们就算没能力也至少不要拖后腿。”
兔子将手中的头盔递给了高远,沉声道:“蛤蟆心里有个侠客的梦,而我的心里有个将军梦,金戈铁马,鼓角连营,所以着盔甲是给我准备的,但不用你们说,我知道自己用不上,试试。”
对于蔷薇而言,王帅这是实打实的豪客,自然是觉得她自己实现了更大的成功,不知道有多温顺乖巧的模样说了句:“嗯,我听你的。”